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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孪生兄弟和被自己开苞的小处女做爱,这种变态扭曲的快感来得狂热且汹涌,
不知重复看了多少遍,听着女孩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沈暮终于仰起头,握住肿胀的阳具喷射出来。
股股白浊把蓝色的布料染上一片黏稠,沾满他味道。
平复后,沈暮静静地喘息,视线落在那张揉皱又展平的纸,和纸张遮掩不住的书中的段落:
「但愿望并没有停止。像树林里的河水一样流动,渴望和盲目的四季使我走向一个地方。」
「我就是这样开始,像大地和春天,总有暗影。」
「愿望几乎是彻夜的醒着,她在半睡半醒中渴望的起伏。」
「再也没有比这更放肆的愿望了,因为黑夜使一切变得专一和隐晦。」*
青春年少时,兄弟俩针尖对麦芒,闹过不少激烈矛盾,又莫名其妙平息。
那时的沈朝完全是个炮仗,一点就燃,被逗弄后的反击也格外有趣。
随着年纪增长,沈朝心性沉稳许多,让父母省下不少心,倒是沈暮仅有的乐趣因此削减大半。
不过,今夜的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沈暮笑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