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前跪了下来……
令狐远眉头微动,愣了好半晌,“你这是干嘛?”
“有没有,有没有办法?”季修伸手揪住令狐远的警服,“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出去?七年太长了,实在太长了……”
令狐远看到季修的眼泪掉下来,这样的眼泪,他看的太多了,很多很多的罪犯都在监狱里落过眼泪,隔三差五的夜里便有人隐隐啜泣,嚎啕大哭者也不是没有。
悔恨,恳求,认错,绝望……
令狐远单膝蹲下,“七年,已经很短了。”
“……”
说完,令狐远起身,深吸口气,便走开了,季修在原地待了很久,也哭了很久。
齐潇潇才不是什么奇女子,他能想象的出她在他跟前的笑容有多勉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有多痛苦,有多寂寞,又有多无助……
该给她的,他一样没有给过,不该从她那里要的,他却毫不客气的招盘全收……
看守把季修送回牢房的时候,叹了口气,而后对季修说,“令狐局长临走的时候让我和你说一声……”
季修抿着唇,“什么?”
“监狱每年都会有寥寥几个假释名额,通常都是给罪刑比较轻,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