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玺眉头皱紧。
“你能站在距离以深两步远的地方,沉得住气不见她?不和她打招呼?”
“……”
白天麟深吸口气,继续道,“欧阳玺,季修没打算让以深再见到我们,那天我们能见到以深,纯属一个意外,现在他所带领的狂澜和三年前的狂澜已经不是一个概念了。”
欧阳玺转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三年前他把以深带走就算完了?欧阳家欠他的,陆家欠他的,他没有忘记分毫。”
“你是说……他还想着报复?”
“我和他也正正经经的打过两年的交道,三年前,他把狂澜经营成一个珠宝企业,是为了从商业角度挫败empire公司。他是季涵的儿子,正经人家出身,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在先,如果不是因为羊羊不是他的儿子,而他又把所有的都给了齐潇潇,他应该不会轻易回狂澜。”
“为什么这样就断定他要报复我们?”
“你别忘了,季修也是个相当有水准的珠宝设计师,不仅如此,他还是个颇有经济头脑和手段的商人,他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再回狂澜,并且在这三年里将狂澜不断壮大,必然是有一定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