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他不姓陆……这是什么意思？
季怜侧首，看向白天麟……
“陆先生……”
白天麟微微抬眼，并没有说话。
季修冷哼了声，继续道，“他姓白，叫白天麟，是empire的总裁！”
“……”
empire……
季怜记得……empire好像是熠星正在做代言工作的那个公司……
她咽了咽口水……
“那，那又怎么样？”季怜看向季修，“就算他不姓陆，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可他也没有害我什么，相反的，他一直都在教我珠宝——”
“他是个疯子，是个恶魔。”
季修双手握着季怜的肩膀。
季怜摇头，她不懂季修为什么要这么说白天麟……她伸手把季修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开，喃喃道，“不要这么说他……”
“你不信？你不信哥哥说的话？”
“我只信我眼睛看到的！我看到的是他教我珠宝设计，我看到的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打成这样！”
“那是他该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