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容桑没有回答。
季修也没再问,车子停在巴黎中心医院门口,容桑抱着她下车,对季修道,“老大,谢谢!之后的事情等我——”
“别叫我老大了。”
容桑愣住,季修还坐在驾驶座里,似乎并没有要下车的打算……
容桑看着他,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即便以深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也不敢奢望季修便会心软,放了以深放了他。
他不像以深,总是能很乐观,很理想的面对一切,他是真真正正尝过现实苦楚,明白现实无奈的人。
一天在狂澜,一生都逃离不开狂澜。
这句话,并非只是因为这个图纹标记,若只是烫一下,让标记消失就可以离开……那么,火华也不会死了,他也不会还在苦苦挣扎了……
“桑桑,她叫你桑桑……如果你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在父母身边长大,你最亲近的父母应该也会很疼爱的叫你一声……桑桑吧?”
“……”
容桑看着季修,听着他突地感慨来上这么一句,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
“以后如果有机会,也去找找你的父母吧,说不定……他们也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