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是眼前的这个。
他好像听潇潇说过,她是一只性子既像老鼠又像乌龟的小白兔。
“放我下来……”
以深忍着疼痛,一双圆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容桑,是一种恳求,却带着难得的强硬。
血水顺着她白皙的脊背不断往下流淌……
容桑这张脸被生生毁掉的时候,那种痛楚,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都扛不住,可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却生生忍了下来!
他把她放下……小心扶着她的肩膀,怕她站不住,也怕会弄到她的伤口。
以深惨白的一张小脸,上面布满了汗珠,她抬头看向季修,干干的笑笑,“我说错了……”
“……”
“没想到去除的时候要比刺上的时候疼的多……”
“白以深,你以后可能再也穿不了露背礼服了。”
季修淡淡道。
以深轻笑,“以前也没有穿过,因为不想,也不敢露出那个图纹,不过以后……我虽然也不想露出这个疤,但至少不是……不敢。嘿嘿……”
季修的眸子沉下,她背后新鲜伤口还在流着血水,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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