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用两只长袖子穿过自己的腋下在两块背脊骨中央打了结,遮住了她前胸的春光。
一股难闻的异味随着厨房玻璃门打开而传了出来!
季修鼻子一动,眸子眯起,“你在烧什么?”
以深就站在门口,她一双圆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季修,“其实从以前我就觉得很可笑,什么叫……一天是狂澜的人,这一生就都是?什么叫入了狂澜,这一生就不再为自己活。”
“不就是个图纹么?去除它难道还能比当初刺上的时候更疼?”
容桑看向白以深,他眉头皱紧,他看不懂以深此刻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脱衣服?为什么站在那……发抖?
去除它?
她要去除它?
“以深!狂澜的图纹根本去不掉!你不是不知道!”
“去不掉?”
以深看向容桑,“只要下定决心,没有什么是去不掉的!桑桑,如果我去掉了狂澜图纹,你要跟我走。”
“……”
容桑明明就知道她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很危险,明明知道……可一双腿却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难道不是白天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