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容桑浑身的细胞都在一瞬间颤抖起来!
“季修!你觉得我会听她的么?她什么都不懂,她只是……”
“紧张什么?我不会要她的命的。”
季修轻轻笑,他把刀随手放在茶几上,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对白以深产生的威慑已经足够强了!
以深的拳头攥紧……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这是不仅没把容桑带出来,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季修看着以深微微泛白的脸颊,他眸子眯了眯,伸手拿过容桑的右手,他右手手腕上那清晰分明的狂澜蛇纹刺青,几乎要灼伤以深的眼睛。
她的背脊中央……也跟着在烧。
“看到了么?”
“……”
“这是狂澜的标记,刻上这个标记,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为自己而活!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狂澜!”
以深定定的看着容桑小手臂上的这个刺青……
当初刺青刻在她身上,那钻心的疼痛,早就已经成为她午夜梦回把她惊醒的梦靥!
光是回想起来,都觉得蚀骨般的疼!
可是那时候……
虽然很疼,虽然很疼很疼,容桑却在身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