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记得……白天麟微微低头，看了眼白以深傻笑的样子。
她那时候八岁，能记得住容桑，却记不住自己的父母？
“少爷，你继续听我说嘛！”
“……”
“容桑对我真的很好，每回老板发的饼干，他都会藏一点点，然后在我饿的时候拿出来给我吃……容桑他……”
直升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响，以深的声音因而变得模模糊糊，但她就贴在白天麟心口，说着十几年前，对她自己而言，记忆也有些许模糊的事情……
而此刻，以深若是回头，可以隐约看到身后直冲天际的浓烟。
若是回头，就会发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第二架直升飞机。
若是回头……
白天麟抱着她，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说话时，颊腮处的轻微颤动。
他的大掌就覆在她背脊的中央，掌心下似是能感觉得到那一小块图纹印记。
她以此为耻，以此为辱，不敢给任何人看，甚至连走进纹身店将其消除都不敢，因为还有店员会看到。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发。
“局长，没伤着吧？”
“没事。”令狐远坐在另一架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