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鸳鸯浴?我现在就想把你当鸳鸯给煮了。”
他拿过放在洗手台边的药膏,让她背过身趴在洗手台上……
以深撇着嘴,有些窘迫。
酒精和药水轮番上阵,以深并不好受,她拧着秀眉……好在给他上药的人是白天麟,光是想到这一点,她觉得伤口其实也没那么痛。
“少爷,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上有这个图纹的呀?”
“……在欧阳宅子里,有一次你换衣服没关门,不经意看到了。”
“……哦。”
白以深心下觉得自己愚蠢,那样小心翼翼的藏,不想让少爷看到,可少爷其实早就看到了……
“那少爷知道这个图纹……”
“狂澜。”白天麟淡淡道,以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你小时候被人拐走,总说有一个老板让你偷这偷那的,就是狂澜。”
“……”
他连这个也知道。
“少爷……打容五的人……就是以前……就是以前……以前的老板……我记得他的脸……”
提到这点,以深的身体有些经不住的颤。
白天麟的手顿了顿,上好了药膏,拿绷带给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