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走了出去,厅中有热水,很快倒了一杯过来,折了折递给了他。
霍澜庭看着她,吞下退热药,喝水。
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半寸不离。
她将水杯拿走,急救药盒也收了起来,到浴室亲自拧了毛巾才到床边,蓦然想起自己从未照顾过别人,真是破天荒第一回,自己都觉好笑。
毛巾递给了他,徐迦宁坐了他的身侧来:“擦擦脸,凉一凉。”
他伸手接了过来,随便擦了擦脸,又递还给她。
等她将毛巾挂了一边,霍澜庭已经又闭上了眼睛,她只当他是生病了难过,并未在意。
身边有一个病号,徐迦宁怎么能睡踏实了,床头灯亮了一夜,她醒了几次,每次都要摸一摸他的额头,霍澜庭半夜发了一身的汗,可算退了热了。
她半夜拿了另外一床被,一人盖了一个。
一早醒来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床头灯关掉了,徐迦宁连忙起床,找出了自己准备好的学生装,蓝衫黑裙穿了身上。
长发编成了两条辫子,她拿了本书在镜子前面左右看了看,的确与女高的那些人没什么分别,至少看起来是的。她有耳洞,平时都喜欢戴珍珠耳饰的,今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