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名指上,还戴着他们的婚戒,过来牵起她的手了,戒圈碰到了她的手背。
徐迦宁不由多看了一眼。
注意到她的目光,霍澜庭牵着她往楼下去了,一边走一边跟她说着话:“别看这一枚小小的戒指,因为我结婚以后一直戴着它,但凡看见它的人就会明白,我是一个已经结婚了的人。这是我对外释放的一个信号,告诉别人,我有妻子,我戴着承载着结婚时候说过的誓言的命运戒指,尤其是一些异性朋友,自然望而却步,离我远些。”
徐迦宁想了下,任他牵着手:“你结婚的时候,没有誓言。”
霍澜庭登时失笑,脚步缓慢:“说过的,在心里。”
她半信半疑地瞥着他:“胡说八道。”
他见她不信,顿时扬眉:“不然我现在说给你听?”
楼梯上上下下都是人,她另只手拎着包就捶了他一下:“快走吧,谁信你!”
下了楼去,出了收诊大厅,霍澜庭带着她一直到了停车场边上,医院大院还未修建完善好,里面有泥路,他让她站在边上等着,这就去取车了。
微风徐徐,秋日晴朗。
徐迦宁两手提着包,站在停车场的边上等候,刚才在医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