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合适,离婚也很方便的么,没关系。”
这番话说出来,竟有点感伤。
她十五岁的时候,还跟着他身后到处跑,霍澜庭想不出是谁能说这样的话,而且也不觉得那时候的少女是什么老古董,不等他细想,徐迦宁已经先走一步,站在门口处,伸手对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她打开了病房的门,像是故意难为他的模样对着他笑,“结婚的事,我会和苏家说,但是你需要,去我爹和我哥哥面前,亲自求婚,如果他们真的答应了,我们这些条件才能实行,如果我爹不答应,当然了,刚才那些话只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霍澜庭慢慢走了出去,再回眸,女人就站了他的背后。
她站了长廊的头上,完全没有和他一起过去的意思:“霍澜庭,我听闻古人也有浓情蜜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早有古诗云,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你若有心,我便试试,祝你好运。”
这样的诗句在她的口中说出来,无比的美。
每一天,都是他所不认识的,最美的她,他心中被这首饰添得满满的,走了两步,再转身看她,她背对着他,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