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她,见她眉眼姿态,竟移不开眼。
徐迦宁草草看了眼报纸,一抬头撞见他目光了,想起地契来,不好直接问,拐了个弯:“昨个你拿地契出来,家里人没为难你吧?”
真是一心为他,顾君行更添愧色,回身坐下:“已经同你哥哥说好了,今天晚上他过来。”
才坐下,又被桌上的毛笔字吸引住了:“这谁写的?”
迦宁如实答了:“我写的。”
他只当她是新学的,满眼赞叹:“字写的很不错了,你一直有在学习?”
桌上还有报纸,看来还有读报的习惯,顾君行真是没有想到,对她刮目相看。她有新思想是好事,他完全可以试着沟通下,教会她变成新时代女性,继而离婚,放两个人自由。
于是,更贴心了些:“你想学什么,我教你,我在我们校区女校那当值教过书,现代女人缺少新思想,你学一些正好。”
徐迦宁什么人,立即从他神色当中察觉出一二,她这个人,向来喜欢有债就讨。离婚不是最重要的事,她想着顾君书的话,有些迫不及待想去图书馆看看。
顾君行是读书人,让他带她去最合适不过。想着,她便笑了:“我很想读书,也很想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