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怕打针,心疼得不行:“能不能不打针?吃点药呢?”
她们那个时候,针灸都老细的针,细如毛发,怎的到这年代针头粗成这样,还要连着针管,往身体里面打的什么东西!徐迦宁直躲了哥哥身后:“你让她走,你让她走,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正闹着,一行人匆匆自病房方向走了出来。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洋人,边走还说着洋话,根本听不懂,中间一个年轻的中国人身着西装,在他们中间显得特别明显。他们交谈无阻力,似乎在为他介绍医院偶尔还往四处指指。
都是专业术语,洋护士听得懂,回头。
男人往这边看了一眼,正撞见徐凤举无助的目光。
徐凤举很焦急,见了他心宽一半:“澜庭快来!”
被他称作澜庭的,当然就是霍家的霍澜庭,他礼貌地先对院长以及几个大夫说了稍等,这就走了过来,到了面前,徐凤举连忙将病症说了一通,他一问护士,知道是就是晕车。
此时徐迦宁就躲了哥哥身后,徐凤举错开身,回头劝她:“没事了,没事我们不打针,让澜庭给你看一眼,澜庭你也认识的,他中西医都懂……”
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随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