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你从小同我讲述,你与前朝狗皇帝那段肮脏阴私的过往,你向我灌输那些可耻的念头,在我最最年幼的时候,你甚至当着我的面说父亲的不是,说他不配当你的丈夫。你以为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吗?”
他的眼睛深邃而扭曲:“我记得很清楚,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而兄长,他比我年长,以他的智慧,知道的事情大约比我还多。这么肮脏扭曲的东西埋在心里,你以为我们兄弟能成为多正常的人?”
“咣当”一声,文太后丢掉了拐杖,血红着眼睛,几乎瘫软在地上,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大逆不道!胡编乱造甚么!”
赵苍把阿瑜的手蛮横握住,不紧不慢道:“我为什么要胡编乱造污蔑自己的亲身母亲?你以为你的儿子们待你真的有情谊可言。”
他阴鸷道:“你错了,我恨你,甚至提起你就泛恶心,而兄长根本不在乎你,视你为一块路边的泥土,一脚踏过都没什么罪过心。”
文太后哭泣起来,几乎嚎啕大哭:“苍儿,你就这么想母亲?你最恨的,难道不是你的兄长么?”
赵苍淡淡道:“你错了。”
他强硬地拉着阿瑜的手,回头对文太后冷笑道:“你不是想要看看,我到底怎么想他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