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她更恶心自己对胡烈的肖想,这同肖想一个太监有什么区别?
不过胡烈也是个傻的,出了这样的事体,都不知道遮掩着,反倒一心想着旁人,要与她和离,还要把家底都赠给她。
程卓玉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亮光,她轻轻冷笑起来。
既然胡烈这么善良,那她就不妨再利用一下他了。毕竟嫁给他,她也很吃亏,到底再嫁,便是那二嫁的妇人,哪里有甚么风光可言?
程卓玉从榻上起身,披着寝衣缓缓走下,对着丫鬟道:“去把邹嬷嬷叫来。”
邹嬷嬷旁的事不成,在市井里倒是名声响当当的,那她不妨散播些谣言,也不必太过,就说胡烈是个天阉,是个没用的男人。如此一来,若她与胡烈和离,自然就对的上这些流言,那样的话,她的名声还是冰清玉洁的,反倒还能得一笔财产。
程卓玉想当然的策划,进行得异常顺遂,直到快年节的时候,几乎全京城都知道,胡烈将军不能人道的事体了。
程卓玉也有些奇怪,她倒是不晓得邹嬷嬷能力这般好,随便一传,全京城都是风声雨声,倒是有些意外。
邹嬷嬷自己也纳闷,但她哪能不把功往自个儿身上揽?
于是也嘬着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