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皇帝,他对这个小姑娘的占有欲可以说已经昭然若揭,一点也不掩饰了。
她原本想让阿瑜嫁给自己的二儿子,但出了两年前的那件事体,也只好作罢。现下想来,她是绝不能让阿瑜嫁入皇室的,若真是如此,那她的长子和次子都不得安宁。况且妙德出身文家,她才是真正配得上那个身份和宠爱的女子,阿瑜即便再好,那也是前朝皇室留下的郡主,如何能是良配?
一旁的文妙德看文太后如此,便悄然上前,为她捶肩。她一句话也不曾说,但文太后感知到肩上轻缓柔和的力道,眉头却微微松开了些。她拍拍文妙德的手,慈爱道:“妙德啊,你到现下一口膳食都不曾用,也不必侍候哀家了,一道用便是。”
文妙德于是乖顺地坐去下首,端庄地小口小口用着膳,时不时顺着文太后的话捧两句场。
可是经过了阿瑜之前那一闹,现下在座的女眷面上都说不得有多轻松。毕竟在座的有大半都是妇人了,以她们的眼里,如何看不懂小郡主和陛下之间的那股暗流涌动?
可又见文太后如此,心中揣测三番,终是叹气。这种事体到底是祸是福,都不好说。
这头阿瑜出了殿,并不曾着人准备出宫的马车,只是站在殿旁的的池水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