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到了那日下午,老太太的身子便更差了,只是昏迷不醒,不论镇国公怎么叫她,她都没法醒过来。
阿瑜自然是不肯听老太太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做甚么,却很明白自己身为小辈理所应当该侍奉在前。这不止是规矩,更是她眼下最想做的事体。
可是镇国公却皱眉,用和老妻一样的语气呵斥道:“胡闹!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你身子骨本就柔弱,若是再染上疾病,这是要剜我们的心么!”
阿瑜却眸中含泪,坚定道:“让我侍奉祖母!和祖父一起也可以。我听闻城中有人家,老的病了,小的侍奉在前,便两个都没事的,亦有把老老小小隔开来,反倒两个都没了的!所以我就要侍奉祖母,您不准拦我!”
镇国公气得脑壳疼,无力哄道:“小姑奶奶,你就莫要折腾你祖父了,啊?乖乖在院子里歇息着,多用些药膳,你祖母心里便能安生了,那病也好得快啊,好不好?”
这件事儿,镇国公是绝不可能妥协的。
阿瑜就是他和妻子的命。
这会儿老妻病了,他就在床前照顾她。大不了他们两个都去了,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左不过生同穴死同衾,夫妻一辈子,他还就盼着到底下去,隆平才再也没法赶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