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不回头,但她真的很清醒。
当日赵蔺来瞧她,阿瑜已经不似昨日那般蔫巴巴懒洋洋的了,一双杏眼也恢复了原先的娇润明亮,正吃着糖蒸酥酪边与佩剑说着话,手里还捏着一角话本子。她见赵蔺来了,神气活现地挑挑淡眉,垂眸不说话了。
待丫鬟都退出去了,阿瑜又开始翻话本子,赵蔺道:“阿瑜,到窗下看。”
阿瑜道:“不要。”
赵蔺问道:“不开心?”
阿瑜想了想,一把把话本子放下,梗着脖子直截了当问他道:“您说,您和文思思有甚么关系?她为甚给您做鞋子!”
赵蔺觉得有趣,挑眉淡淡道:“有甚不妥的吗?”
阿瑜快要被气死了:“您觉得呢!我做的鞋您都嫌弃,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都不想理您了!”
她的声音太软了,生气威胁的话有些像撒娇,赵蔺觉得有趣,抚着下巴,带着笑意道:“阿瑜又不理我了?”
阿瑜真的好生气,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不要理他了。
她不理赵蔺,赵蔺也不是很介意,只是来到她的书案前,随手翻看她这几日读的书,一副随意洒然的样子,根本不像把她的话放在心头。
阿瑜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