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对着月光,声线紧绷道:“不论是因为甚么,你可以任性使气,也可以不聪明,甚至不讲道理,我都容你。但你不能不护着自家的身子,这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他回头看她,棕黑的眸子深沉冷淡,却似是有些微微灼热:“亦是我的底线。”
阿瑜有些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别开眼,盯着脚尖讷讷道:“蔺叔叔,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一时意气,便不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往后我再这般,您就再罚我砍柴罢!让我、让我再体会一遍,自己的精力是多么有限,并不足以挥霍。”
他闭眼,缓声道:“还有呢?”
她使劲儿的想想,小声道:“还有那日,不该归院的时候不好生打伞。”
他嗯一声,声音变得温柔:“那就归去写一份检讨。”
阿瑜想想又要写检讨,眼尾又耷拉下来,活像一只耷拉着尾巴的可怜猫儿。
赵蔺又添一句:“一月内交给我。”
阿瑜这下高兴了,不由眉开眼笑,凑上前闻见他身上的檀香味道,见他白衣广袖,沉静洒然的模样,不由脸红道:“蔺叔叔最好啦!”说话身上的力道也回来了,拉着佩玉便小步逃跑了。
阿瑜一回院子,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