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赞像爹爹了。她心里默默盘算着,那她爹是有多犟?!
佩玉瞪了佩剑一眼,冷道:“你还赞!姐儿有今日这娇纵的脾气,能不有你的功劳?”
佩剑含着话梅,嘟囔一句:“怎地怪我头上?最该怪的不是那位……咳……”
阿瑜还生闷气呢,闻言也瞪她一眼,眼神示意她闭嘴。
夜凉如水,月色朦胧。
阿瑜躺在床上,四周的灯皆灭了,只余下一盏床头小灯。
她自小便怕黑怕得要死,故而爹爹总是命丫鬟给她留着灯,这般她才能安心。可是爹爹走了,她也去了陌生的地方,却不怎么害怕了,这样的习惯却一直保留着了。
她怎么也睡不着,明明沉心静气了,脑子里头却总有纷杂的东西。她忽然想起那个梅氏,却又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想起她。
明明就是不相干的人吧?
第二日早起,她有些疲惫,一张小脸都略有些苍白浮肿。
佩玉给她吓了一跳,连忙叫人拿了小药瓶来,倒出三粒抚气丹给她吞吃了。
阿瑜生来先天不足,不过苏逡在她幼年时便有好生给女儿调养着,直到今次瞧着已然是健康红润的样子。只衡阳王与她们晓得,姐儿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