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咱们去得早了,每每都要坐冷板凳,你倒是不心疼!”
阿瑜挑中一对缠金丝珍珠华胜,细细巧巧的制成兰花模样,十分精巧雅致。她指了指,佩玉便小心托起华胜,给她佩戴在鬓边。
阿瑜对着铜镜照了照,笑眯眯道:“佩玉何必着急?我若是去得赶早了,还当我巴巴儿捧着她来了。我就是要掐着点儿慢悠悠去,我气死赵媛!”
佩玉:“……”
佩扇性子柔和,跪下身边给宝瑜换鞋,边温声道:“那姐儿今日可要收着些,到底二房的婳姑娘和婂姑娘皆在呢。你同她们不熟,若是忙着同媛姑娘斗气失了礼仪风度,那可叫人瞧笑话啦。”
阿瑜动动雪白圆润的脚趾,嘟囔道:“好啦!我亦知晓分寸呢,你们甭可劲儿拿我作小孩子看!”
佩玉扶她起来,同佩扇对视无奈一笑。
到了赵媛住的沉香院,阿瑜远远的便听见里头莺声燕语,一踏进门去便见里头三四个姑娘家围坐着,几个摇着团扇,又两个凑在一块儿看花样子。
赵媛斜了她一眼,嘴上哼笑道:“阿瑜总算来了,就数你最晚了!你可得想想怎么自罚。”
阿瑜在赵娢身边坐下,对她抿嘴一笑:“我便是最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