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是的,她真是魔怔了,魔怔了……
“抱歉。”
“少奶奶,我已经派人去了东欧,请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朱铭沉声开口,静静地听着她失控之后的轻笑声。
江凌苑既然决定不辞而别,自然有她自己的打算,朱铭纵然一万个不放心,也没有要贸然干涉她的意思,只好让人时时监控着东欧的动向。
短暂的对话之后,又是长久的静默。
秋夜寒凉,江凌苑蹲得两腿发麻了,才静静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骨灰盒放回原文,再将手中的通话挂断。
挂断之际,那头的声响忽然沉重了些许,隐隐约约又仿佛变成了左少渊的呼吸。
她颤抖着唇角摇了摇头,随手将电话挂断。
起身,进浴室,披上厚厚的浴袍。
娇小的身躯被拢在厚厚的浴袍之中,整个人仰倒在床上,指尖瑟瑟发抖。
电话那头,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手机,沉默的呼吸声越发低沉,听筒里不厌其烦地轮播着通话断线的声响,那只手却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僵硬的姿势如此维持着,直到天光微亮,东方泛起了一丝丝鱼肚白。
第二天早上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