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苑笑笑,将面前这张脸细细看了一眼,不置可否地起身上前。
“慢着。”清越的嗓音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中响起,语调压得略低,一口英文流利而动听。
“小子,你有什么想说的?”押着那两个男人的保镖转过头,见得被一顶爵士帽盖住了小半边脸的江凌苑时,冷冷的目光隐约泛起了几分杀意。
枪口一转,静静地指向了她的脑袋。
江凌苑面色未改,径直转头看向那坐在赌桌上的肥胖男人,“这位先生今天的赌运看上去并不怎么样,再赌下去,也就是把剩下的赌注全都输光罢了。”
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实打实的说法,就好比你在一个常年在海上漂泊的船长面前翻鱼还号称这是珍惜粮食一样,这种话对于赌场上的人来说是大忌。
“你觉得,我不敢在这里动你?”胖男人眯了眯眼,接过身侧女人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看向江凌苑的神情并无半分善意。
对面,前一刻还笑意满满的庄家却是陡然变了脸,一双眼在江凌苑的身上来回梭巡了两圈,顿时起身道:
“希伯先生,这里毕竟是赌场,恐怕不太好见红。”
庄家开口,剑拔弩张的情势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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