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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钦?”
那头,传来带着歉意的声音:“凌苑,抱歉让你担心了。”
“先别说这些,你人没事吧?在哪呢?”
“我没事,别担心。”梅钦顿了顿,低声道:“我在顾家呢。”
“那就好。”江凌苑松了口气,一时间倒也没有多想,“你和顾白还好吧?”
“还……好吧。”听筒中的语调泛着不同寻常的沙哑,让人听着总觉得格外不舒服。
“对了,三天后我和少渊的婚礼,怎么样,做我的伴娘?”
“啊?”那头蓦地顿住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笑着应声道:“好啊,你倒是动作够快。”
“我们省了订婚,反正证也领了,孩子也都能打酱油了。”江凌苑不置可否地勾唇,心头的愉悦压也压不住。
“好。”
——
东欧
原本只被枪子儿穿了一个洞的肖像画,比上一次更残破了许多。
男人眯着一双湖蓝色的眸子,狠戾而气怒地盯着面前的画,克制着想要一把将画撕碎的冲动,低低呢喃:
“好!我才知,你竟然背着我嫁了人不止,现在竟然还要再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