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踏入,但真要这样堵下去恐怕不太妙。”
既然有胆量拿着枪支出现在华夏大使馆附近,这伙人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要守在外面了。
“看来,想早点回去还不太现实。”江凌苑眯了眯眼,起身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
“我们的人不多,不然就找他们的头儿——”萨里噬血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紧不慢地对着江凌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着急,他们是为了我手里的石头而来,还不见得会在这个地方见血。”
华夏人的地盘不允许见血,这是国际上的规矩,无论是安定的国家抑或是战乱的国度都一样。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东悦的声音。
“董事长,先前那小子说要见您。”
“谁?”
江凌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转眼,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可以拉长的声音,其间又是悔恨又是惭愧,好不意味深长。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都是我的错!”人还没来声先到了,涂山亦遥的身影随后跌跌撞撞地冲进门来。
身后,先前提着情趣品的小弟手里又提着好几个袋子盒子,气喘吁吁地跟在涂山亦遥后面。
江凌苑略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