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于自己的记忆,他不是她,没有能够强行解开精神禁制的能力,失去的……只会永远失去。
自从逐渐恢复记忆以来,让她每每望着那双眸子时,心底除了愧疚只剩下心疼。
房中一时间悄无声息,片刻后,门外轻微得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逐渐走远,直至彻底消失。
……
左家老宅
田峰正守在左少渊的床边,一旁的朱铭急得整个人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上校的身体眼看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一身的旧伤发作起来没完没了的,可怎么办啊?”
“安静点。”抬眼盯着手中的细小针管,田峰紧皱的眉峰也不见半点松动。
“你说上校这当年得受了多重的伤,才能落下这满身旧疾?”
多重?
田峰盯着针筒的目光忽然飘远,似乎在细细回想。
“难道要一直这样依靠注射来保持健康吗?如果停掉这样的定期注射会怎么样?”
“他的身体会迅速枯竭。”这具身体,大大小小的内外伤不计其数,这么些年都是以药物维持过来的。
所有人眼中身份高不可攀的左家太子爷,其实也并不比常人幸运多少,甚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