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干、干什么?”她捋了捋舌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左少渊眯眼,径自坐下将鞋袜一脱,那脚背上明晃晃的一片微肿,看得江凌苑莫名头皮一紧。
她的力气,真的已经大到了能一脚把人踩跛到这种地步吗?
“帮我。”
“干、干什么?”她觉得,自己又像个老式复读机了。
“你想让我干点什么?”男人面无表情地盯了她足足三秒,拿出药箱丢在床边,自己则利落地躺上了床。
“过来,搽药!”
短短两字响起,江凌苑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在药箱里搜了一圈。
门外,丹青循着丹诗琴的意思,手中端着解酒茶走到门口。
抬手正想敲门,房内却忽地传来了左少渊隐忍的轻呼——
“等等,帮我脱掉!”
“好好,脱就脱!”江凌苑的声音小心翼翼。
丹青皱了皱眉,敲门的手缓缓放下。
“你轻点!”
“很疼吗?那我轻点用力!”
“不是那里,再下面一点。”
“这儿?舒服一点没有?”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