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人一阵嚎叫。
“嘶……”倒抽冷气的声音,从一身白大褂的田峰嘴里发出。
“咋地,断的可是人家的手筋,你还能疼啊?”
“……这个断筋手法,我第二次见。”第一次是三年前,去纽约国际医学研究所救受伤的左少渊时见过。
“那又怎么样?”朱铭不明所以,既疑惑左少渊为何要把这人送来田峰这里,现在又疑惑田峰这奇怪的反应,不禁接着道:
“不知道为啥,上校当时瞧了两眼就让我把人送来你这里了。”
“他仔细看过了吧。”
“额……大概吧。”不就是断筋的手法巧了点吗?这前后俩人的态度一个比一个怪,有什么不对的吗?
田峰将那双手腕重新拷回,拍了拍朱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你家上校找媳妇儿的漫漫长途,可能就快走到尽头了。”
“啥、啥意思啊?”
“总之是喜事,你自己问他去。”
“握草!真是受不了你丫这副故作神秘的样子。”朱铭一脸莫名其妙,不待继续问,就被人赶苍蝇似的赶出了诊室。
另一头,左少渊驱车回了老城区。
因为,他半路又接到了左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