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秦守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笨蛋,那也算一种关心吧,虽然她不能接受。
“那就好。”秦守的眼睛看着洁白的栀子花。
他的手在花瓣上滑过:“真漂亮。”
在陈秀眼中,秦守像栀子花一样,清雅高洁,但陈秀不会再被表像迷惑了。栀子花纯白无瑕,可它的香气却十分浓郁,有想盖过任何花的欲望。秦守也是,看似人畜无害,洁白似雪,可心里想什么,谁又知道呢?
“和我一起逛逛吗?”
“能说不吗?”
“不能。”
陈秀没有甩头走人,她还是好奇,秦守搬出亭心村后,发生了些什么。
他们走在石子路上,道路狭窄,秦守道:“你有话要问我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那种,我说不能,就会和我出来的人。”秦守知道,陈秀很讨厌自己,以她的性子,看到自己应该转头就走,可竟然还会停下来和自己平静的聊天。
陈秀想问,却又犹豫,她问问题就好像在伤口上撒盐:“秦守,你以前住在这里吧,十岁之前。”
秦守眼底暗潮涌动,他完美的面具破裂开来:“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