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的人生亦然。
他俩互相“成就”,终于互相毁灭。
沈谓行就觉得人生真的很难讲,很有种冥冥之中早就对应好了的感觉。
至于夏问之,伤养好了、下了法庭,就回去继续搞他的项目,跟没事儿人似的。
鉴于他十几年来都一副泰山崩于前也不耽误他飞升的性冷淡脸,如今旁人也看不出他难不难过,连他找没找到亲儿子都不敢问,就私下里议论并同情一波。
沈谓行催过他几次相认的事儿,他一直都在逃避。
这完全不是夏问之的性格,沈谓行却多少能够理解。
大概,他是害怕。
害怕、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叶九月。
这种事儿,沈谓行到底不方便“代其劳”,就僵持在了那里。
如今,夏问之突然打过来,沈谓行赶紧接了。
“我想和他谈一谈。”夏问之说。
沈谓行反问:“老师,您想好怎么谈了吗?”
夏问之陷入沉默。
这沉默令沈谓行有点方,建议道:“我们先见个面。”
这事儿不急于一时,但一次也不能搞砸。
他得在夏问之那里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