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皱着眉头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问,“你怎么样?”
“我感觉好了。”叶九月说。
“再量量体温。”沈谓行又打了个呵欠,“好了就自己量。”
叶九月听话地从床头柜上拿体温计给自己量体温,关心地说:“要不你再去睡会儿?”
“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沈谓行神色微妙地看了叶九月一眼,“等你好了,我有话要跟你说。”
叶九月:“嗯。”
“不问是什么话?”
叶九月说:“你说等我好了再说呀。”
靠,能不能有点好奇心?!亏我一片好心,等你好了再打击你的恋爱热情。沈谓行一大清早就被他气到,瞪了他一眼。
叶九月习惯了,无辜地看回来。
算了算了,也就忍这一两天了,摊牌之后就要各奔东西了。沈谓行心想。
这么一想,沈谓行心里就怪怪的。他将这份不情不愿的怪异心情归咎为:唉,以后没得炮打了。唉,现在的叶九月还在病着,连个分手炮都不能打。唉,横竖都是叶九月的错。唉,叶九月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叶九月发现沈谓行一大清早看自己的眼神就很微妙,有点幽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