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沈谓行也不是特别放在心上,只是情不自禁地伸手覆盖在叶九月的额头上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自己发烧是被姐姐这么照顾的吧,就觉得会很安心。
然后叶九月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松松垮垮地抓着沈谓行的小手臂。
沈谓行一怔,小声叫了句“九月”,叶九月当然没有回应,继续睡着,只是眉头渐渐地松开了,神色坦然起来,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又嘻嘻地笑了起来。
神经病啊。沈谓行奇怪地看着他,觉得叶九月真是特别诡异的一个人,太难以捉摸了。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一个奇葩嘛!沈谓行心想。
他又想:就算叶九月是奇葩,也不能欺负叶九月啊。两个人都不带感情还好,成年人的事情嘛你情我愿地解决生理问题没什么,然而当其中一个人带了感情,另一个人却不带,并且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这事儿就很说不过去了。
沈谓行觉得姐姐在天之灵可能会羞愧于有自己这么个渣弟弟,说不定半夜三更就要入梦来打自己一顿。
要说沈谓行的三观,很大程度上面是被他姐给打出来的。
小时候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