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还是很不舒服?实在不行,还是打针吧,别烧傻了。”
这脑袋可厉害,高考能拿状元,四舍五入以后说不定就是拿诺贝尔了,可不能烧傻了。沈谓行心想。
听着沈谓行这声音,叶九月心想,扶着朕起来,没错,朕还能来一发。
但昏君毕竟有心而无力回天,只好默默吃药。
吃完了药,沈美人又问:“饿吗?”
叶九月点点头,皱眉。他一动,就头痛欲裂。
沈谓行紧张地问他未来的诺贝尔得奖人:“怎么了?”
叶贝尔小声说:“头动一下就好痛。”
“给你按按?”沈谓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条手臂绕过他的肩膀,轻轻地给他按了按额头。
叶九月又摇头:“里面痛,按不到。”
“特别难受的话,叫医生过来给你打针。”沈谓行说。
“不。”叶九月拒绝,“我饿了。”
“你先坐着,别动,我去拿过来吃。”沈谓行扶着他靠在床头坐好,背后塞了几个软绵绵的鼓囊囊的枕头,忙去厨房里盛粥。
虽然平时沈谓行总要刁难叶九月做饭的事情,但其实沈谓行自己做饭是一把好手。这也是当年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