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俞转脸看到苏靖宛颈上红彤彤一片,也猜到了言蘅儿做了什么,于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蘅儿,言家的事和婉儿无关,你不能将这些都怪到她头上。”苏义俞苦口婆心。
“我怎么不能怪到她头上?若不是她,科举考试哪里会查到父亲头上?若非如此,言家怎么会满门抄斩,我和母亲也不会落到了这番田地。”
说到这,言蘅儿低声的哭了起来,哭的苏靖宛心烦,“是我让你父亲科举作弊的?还是我让你父亲私吞河道银两的?言蘅儿,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咎由自取!”
“够了!”苏义俞喝止住苏靖宛。
“父亲,这些话我不得不说,言家落到如此地步和外人没有丝毫关系,都是言城宇自己做的!人证物证俱在,她言蘅儿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血口喷人!”
“苏靖宛!”
苏义俞很少如此叫她,除非是气极了,苏靖宛一愣,心中微凉,都这般了,父亲还是护着她们,不由冷笑一声,“父亲,如今言蘅儿可算是朝廷侵犯,您见到她们母女为何不上报?”
砰——苏义俞是气狠了,大力将桌子掀翻,怒气冲冲地指着苏靖宛,“你还打算去举报你老子?”
苏靖宛被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