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聪明的主,知道盛海实在是帮自己,慌忙跑到桌前,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时忘了这事。”
大周帝被盛海提醒,才觉得眼睛有些干涩,但也没多责备,接过茶就让人起来了。福禄慌忙唤人,一起将御书房的灯盏都点上。
盛海这时从袖中取出一道密文,呈给了皇上。李怀凌打开,看了一下,皱起眉头,“永宁侯的车队到哪里了?”
“不日即将入京。”
“恐怕永宁侯早已入京。”李怀凌将信摊在桌上,上面写着永宁侯军队的行军记录,以及永宁侯的起居,虽与平日相同,但还是从细节里被看出了端倪,恐怕那个日日坐在马车里的人,早就换了,“他多年未归,且饶他这次。”
书房亮了起来,福禄终于弄完,又跑回来伺候。
李怀凌喝了会茶,似是无意的问道,“苏相因着嫡女入狱来找朕几次,桓王也来过,后来连谢殊也同朕旁敲侧击的说过,你说这苏靖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怀凌并未点名叫谁回答,但御书房里只有盛海和福禄两个人,福禄一脸惊悚不敢出声,只能求助般地看向盛海。
盛海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怎么琢磨皇帝的心思,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