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李文桓就是宽心不了,苏靖宛已经待在了大牢里,他如何能安心。
“王爷,这时候一定要定下来,事出必有因,先从源头入手为妙。”
李文桓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谢殊。
“这是永宁侯的信?”谢殊先看了落款,问道。永宁侯是李文桓的舅舅,去边塞戍守多年,大周多年并无战事,名将之后落得了这么个差事也真叫人唏嘘。
得到了肯定之后,谢殊继续看了下去,信上内容前面无外乎是问候,后面才进入了正题。永宁侯手上虽无实际兵权,但在边塞多年早有了自己的情报来源,信上所言这些日子匈奴异动极为反常,他已派人去查。
“这信是半个月前到的,那时候老师你们还在贡院。”说着李文桓又拿出了一封递给谢殊,“这封是我昨日收到的。”
展开信,信上所言已掌握了匈奴异动和言家有关的证据,不日便会呈报。
“你是说,这信上内容让言家忌惮,所以他们先开始动手?”
李文桓点头,“老师也说,这事可能是冲我来的,而我手中唯一能让对方忌惮的只有舅舅的证据。不过这事前后来的那么快,恐怕不是我这边出了问题,就是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