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斑兴许就在她的脸上了。
“大小姐别自责,医者仁心,即使再来一次我也会这样。”妙玄双眸清亮,带着些许天真。
苏靖宛笑了,养在庵里的女娃确实心思单纯,当初李文桓和她说静宜人不错时,她还不信,这时看着妙玄倒是对静宜改观了一些。
想到李文桓,苏靖宛扬起的嘴角又放了下去。不过短短两日,她好像和李文桓的关系从天上掉到了地下,她该如何开口和李文桓说这事。
“大小姐,桓王府派人来,说请您过去。”外面丫鬟进来禀报,苏靖宛微怔。
这两日她借由母亲病着,一直躲在苏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想躲着李文桓,如今李文桓叫人来请,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苏靖宛换了件云色绡纱高腰襦群,来到了桓王府。抱着大不了辞官,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心,走进书房。
没想到书房里还坐了其他人,苏靖宛迅速收敛了情绪,站在门口。
李文桓见人来了,便将她招致身边,“这是内阁学士谢殊谢大人,想必你已见过。”
苏靖宛想起那日拦车之人,行了一礼,“谢大人。”
“这是大理寺卿朱衍。”
“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