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戳我屁股做什么!”
谢殊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面对着三人看过来的目光,只能再次给朱衍使眼色。
朱衍在大理寺当值多年一直铁面无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见谢殊这般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苏大人既然已经成了王爷的家臣,这种事我自不会避着她。”
两人你来往我往几句,苏靖宛倒是听了个明白,随咳了一声,“这几日母亲病着,下官一直忙于照顾,没有顾及此事,是下官疏忽了。”
朱衍听她这么一说,原本见到她时不悦的神色倒是收敛了一些,“那苏大人有听苏相说过这事吗?”
“朱衍,可以了。”李文桓怕再说下去会让苏靖宛难堪。
苏靖宛和苏义俞因着妾室生了间隙,他是知道一二的,但是为何那日之后苏靖宛躲着他,李文桓完全摸不着头脑。今日趁着谢殊和朱衍都在,他才有了合适的理由去苏府请人。他可不想还没说上几句话,人就被气走了。
苏靖宛冲李文桓摇了摇头,正色道:“下官与家父在府里从未聊过朝堂之事。”既然李文桓的辅臣怀疑她,她必需将事情说开,“家父不喜下官为官,当初因着这事下官便与他生了一些间隙。”
将家事说给了外人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