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即使面见皇帝,他们也能在御前狡辩几分。”李文桓这次来找张小林就是为了这事。
淮县的知县虽有贪污,可那赈灾的银两都是给骊山县的,他完全可以说自己不知情,自己若是在父皇面前说了这些,且不说是否真实,就他一人所言也可能会被扣上贪功的帽子。骊山县已经决堤,这淮县绝不能出事。
张小林戒备地看着他,道:“我该如何信你?”
“我若真是和知县有什么关系,此时你们必然已在大牢之中。”李文桓说的坦然,张小林是这次案子的重要人证,必需将他收拢过来。
兄弟二人对视了,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道:“若真是骗了我们兄弟,日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此处所在清河边上,因为常年被淹,河道旁已经没了人烟,只有这处草房还是数月前搭建起来的,也不知道能再撑几日。张小林的声音在风中,不一会儿便四散开了。
李文桓郑重点头,“我为清河沿岸百姓而来,定会护住他们安危。”
碍于张小林的身份,此时他们也不能回街市上,草屋内又太过阴潮,于是几人席地而坐,将这次的案子分析了一番。
“我们有了人证,但是那些衙役脸上带着面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