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车里的苏靖宛挑帘惊呼,这不可能,明明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不可能。
谢殊没想到车里还有人,一脸惊讶地看着说话的人,见是前些日子刚封的桓王家臣,而桓王也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只得继续道:“这处决堤并非淮县而是骊山县,两处同在清河边上,但骊山县人烟并不多,当初建堤坝也只是为了缓解下游水情。如今这处决堤,倘若淮县堤坝也出了问题,这可是非同小可。老臣希望王爷能去那淮县一趟,监督修坝。”
李文桓皱眉,说道:“老师,我如今只是个刚回来的王爷,这事大可以找二哥或者其他皇子来做……”
“昨日我已将折子递了上去,但圣上并未重视,只减免的骊山县未来一年的杂税。”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这是趟没有油水的差事,皇帝都不重视,当然无人愿意去做。
这处巷子很少有人走动,但赶庙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往回走,李文桓沉声道:“老师且回去,容我想想怎么同父王说,我这冒然提出,很是不妥。”
“老臣有一办法……”谢殊俯身向前,低声将计划说了一遍,李文桓听着,觉得可行。
回到清宛阁,苏靖宛洗漱完躺在床上,想着刚才谢殊的话,明天早朝由谢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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