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苏靖宛本不想问及书信上的事,但见他神色严峻,还是开了口。
李文桓直接将书信给了她,苏靖宛也没推辞,拿来借着光一目十行。
“真如你所说,淮县已有决堤之象。”淮县堤坝每年朝廷都拨款加固,如今汛期大潮还未到,理应不该如此脆弱。
“当地知府欺上瞒下,中饱私囊,受苦的只有那些百姓。”
李文桓将信拿回,让墨云带走毁了去。
“如今之际,最好还是去趟淮县。”只是明面上并未有险情之事流出,他若贸然提议,以皇帝多疑的性子,断会认为他刚回朝便结党隐私,“若真是赶不及,大灾大难后必有瘟疫,京城的守卫如此看来也要加守,朝廷的拨款赈灾粮草也要提前备下,但无论怎样,我都要去趟。”只有高官在场,下面拿下蝇营狗苟的腌臜事才能少些。
匆匆结束了这顿饭,回去的路上两人共乘一辆马车。
苏靖宛因为一直在想淮县之事,并没有在意李文桓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月白漆盒子,等盒子被塞到手中,才有些茫然地看向李文桓。
“你的生辰礼物。”
苏靖宛打开了月白盒子,竟然是一串小叶紫檀佛珠手串,金星满目琳琅,珠子光泽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