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父亲面色不善,她也知道这几日府上将她那日的话传的沸沸扬扬。
明知道苏义俞为什么叫她过来,苏靖宛还是开口说道:“父亲刚回来,怎么不多休息会就叫女儿过来,可有什么事吗?”
她那天当着下人的面说出来,就是为了让这事传出去,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苏靖宛不愿意去太学会选。
亲自给苏义俞倒了杯茶,双手端给苏义俞,苏义俞看了一眼并不接过。苏靖宛示意秋月她们出去,这才将茶放到苏义俞面前,然后坐下。
“我知道父亲为何唤我来,”苏靖宛叹了口气,“父亲可知我自从落水之后,整日梦魇,夜不能寐,每日醒来都犹如生了场大病。”
听闻此话,苏义俞这才抬头看几日未见的女儿,虽然施了粉黛,脸色不差,但是眼底的乌青却越发明显,有些心疼道:“可请大夫看过吗?”
苏靖宛点头,“喝了几服药都没什么用。现在整日脑袋昏昏,又不敢睡。那日从青山回来,症状倒是减轻了些,就想着去那青山上住几日,梦魇也会好些。”
看着苏义俞喝茶不言,苏靖宛也没说话。若是父亲真的心疼她,听了她这番说辞也不会强求于她。
半响,苏义俞才开口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