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刺耳。
夜幕低垂,苏靖宛已跪了半日,此时脸色已如一张白纸。在秋月的搀扶下,苏靖宛颤颤巍巍的站起,知晓今日也会如同数日前那般,她连皇上的面都见不上。
苏靖宛扶着秋月,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凌霄殿的宫门。
三日之后,宫外传来消息,明日午时三刻,除苏靖宛外苏家合族上下满门抄斩。
彼时,苏靖宛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想是那日在凌霄殿跪久了,寒气入体,原本已染上风寒的她,当夜便起了高烧。
凌烟阁的宫人请不来御医,据说都被言家请到了宫外给言家老太爷看病。如此硬撑着过了过去,到第三日上午才悠悠转醒。
只是刚睁眼便听到了殿外丫鬟门的议论声。
“秋月,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秋月是她随嫁的丫鬟,伴她多年。此时低垂着眉目,将苏靖宛扶起,背后放上了软枕。
“夫人,您好好休息,这才刚醒……”
“秋月!我问你,是真的吗!”
秋月慌忙跪下,话未出便开始抽泣,“夫人,您要节哀。”
苏靖宛的脸色瞬间惨白,慌忙掀开被褥,人还未站起,膝盖一痛就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大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