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迎面一阵寒意,从他的领口直窜胸口。他赶紧撑开伞,沿着灯光,踩着积雪快步朝医院大门走去。
一楼大厅里依旧有三三两两的家属零零散散地坐着,却都是一副困倦不已的模样。
廖书言见电梯门口一对年轻夫妻在闹别扭,想了想,还是选择走楼梯上了三楼。
他正要推开病房的门,值班的护士正好从里面出来,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疑惑地皱了皱眉:“这位先生是病人家属么?”
廖书言礼貌地笑了笑:“是的,里面的人是我妻子。”
护士仍然不太放心地打量着他,随手带上病房的门,道:“登记了么?没有的话,就跟我去登记吧。”
廖书言虽然心急,还是跟着护士走了。
而他见赵嘉儿的主治医生还留在办公室里,登记完之后,又单独找了他。
廖书言此来匆忙仓促,又因奔波忙碌了一段时间,精神不太好,嘴唇上方和下巴处甚至有了青色的胡茬。
主治医生一眼没认出他,戴上眼镜端看良久,才笑道:“廖先生可算回来了!我正想跟您说说您太太的事!”
廖书言问道:“她的情况怎样?”
面对廖书言,主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