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面貌较之半年前又苍老了许多。
见到他的那一刻,廖书言竟忘了言语,直到他在自己面前停下,他才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父亲。”
这几乎是出于习惯的一种称呼,让他微微愣了愣神,耳边又听到了廖鹤简单的回应:“听说你身上有病有伤,进屋来。”
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如水,体察不出任何关爱之心。
即使赵嘉儿向他传达了廖书眉的话,知晓了廖鹤在背后为他默默做的一切,他也仍然体会不到这份背后的“关爱”。
更何况,他的身份处境又如此尴尬。
看着一行人相继进了屋,廖书言依旧呆呆地立在草坪上,头一回真正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属于那一家人。
门前,new欢喜地向他招手:“哥哥,快进来呀!”
廖书言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他发现,只有回到了妈妈身边,new才算是快乐的小孩。
这些年,廖鹤久居国外,鲜少回家。时隔多年,再次踏上祖国的土地,让他心情激动。
而南京的一切,都能勾起他年轻时的记忆。
他见林婶忙前忙后,便招呼她坐下:“小林也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