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明白,这些年我向他传达的不止我对他的关怀,还有您的关爱。
在这之后,我就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也算是为当年犯下的错赎罪吧。
只是最后,还是需要求您一件事——家里的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不太放心老婆和孩子,求您看在书言和江眠有那么一丝血缘之亲的份上,多多关照一二。
在此,感激不尽!
江锦年写于2000年冬。
赵嘉儿一口气看完书信,联想到廖书眉所说的话,许多疑问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令她不解的是,江父写下这封信后,到底去了哪里?又为何会搭上非法走私的船?怎么又偏偏好巧不巧地死在了陆嘉清父亲的枪下?
她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泛黄的书信,一直没看到“失火”二字,又对着照片比对了一次,才发现之前看到了“失火”二字,只是“太太”二字。
因为被照片挡住看走了眼,才会认错。
赵嘉儿将书信和照片分别收好,看了看时间,将近午夜十二点。
她起身懒懒地伸了伸胳膊,又坐回到椅子上,趴在床头,带着笑看着沉沉睡着的廖书言:“言言,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你爱着你,我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