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治疗着腿伤。
“这是利器所伤,有段时间了吧?”吴帆一边用酒精清洗着伤口,一边询问着,“伤口周围的肉都坏死了,得切除……没有麻醉剂,你能不能承受?”
赵贤儿见不得血淋淋的一幕,拧着眉头在一旁递着无菌纱布,听说要割肉,已经有些反胃:“我能回避么?”
吴帆瞅她一眼,又瞅一眼淡定自若的赵嘉儿,笑了笑:“都交给她吧!在鲁甸当志愿者,还是有些用处的!”
赵贤儿丝毫不客气,将手中的医用棉球和无菌纱布统统塞到了赵嘉儿怀里,大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快意:“交给你啦!我上楼去了!记得事后将屋里的血气都清理掉啊!”
赵嘉儿适才发现赵贤儿有轻微的晕血症,忙不迭地点头:“姐姐不舒服,就先休息吧!”
吴帆在替陆嘉清切除坏肉的过程中,陆嘉清一直咬着自己的手臂,恁是没哼一声,这令赵嘉儿有些心惊。
她记得陆嘉清从前可怕疼了。跑步时,不慎摔跤磨伤了膝盖,他也会哭丧着脸赖着她求安慰,不满意决不罢休。
虽然她知道他是故意放大了伤痛,但是,那个时候的陆嘉清,确实爱向她耍赖、撒娇。
她难以想象,这些年他到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