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了绷带。
但是,那样深那样长的伤口,她看着新生出来的肉,仍然觉得心里难受。
此刻,他看着窗外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似乎忘了车内还有司机,慢慢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他衣服上有洗衣液的清香,是柠檬的香味。她贪婪地吸了几口,仰头去看他,他也正低着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未束起的长发。
“听了曲子有什么感受?”廖书言笑着问道。
赵嘉儿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不见黯然悲戚之态,心中更疑。
廖书言的手指拂过她的眼角,有些湿,便问:“哭了么?”
“没哭……”赵嘉儿摇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又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喃喃念着,“真的没哭……就是想爸爸妈妈,还有姐姐,想回家了……”
“明天就回去了,”廖书言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望着车窗外,“刚才给你听的曲子,是母亲生前留下来的唯一一支曲子——《bae》。”
“回家?”
“你这样翻译更贴切一些,”廖书言笑道,“母亲做这支曲子时,是送给远在他国的父亲的,因爱而生,所以翻译为‘真爱守